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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行彧脣角帶了笑,身攜清風明月踏入門檻,眸底藏着春`色無邊,低聲調侃她:“還叫談先生?”
不然要叫什麼?
行彧?阿彧?他們還沒有那麼熟好嗎?!要不直接叫你老公算了,紀見星爲這個湧現的奇怪念頭感到有些彆扭,摸了摸起雞皮小疙瘩的手臂,轉身朝屋內走。
在A市的方言中,先生有丈夫的意思,談行彧抿脣笑了下,保持三步距離跟在她身後,不經意瞥見小菜園邊上的某處空地,插着五根半筷高的樹枝,他走過去,試圖看清地上畫的是什麼圖案。
紀見星已經走到屋檐下了,發覺他沒跟上來,回頭一看,驚得花容失色,疾風似的颳去,擋在他前面,大王八來不及毀屍滅跡了,她兩腳踩到龜`頭邊寫的“談行二或”四個字上,可惜腳掌比較小,不夠完全覆住,鞋底欲蓋彌彰地搓了搓地面,暗暗祈禱他千萬千萬千萬不要發現。
可憐兮兮的大王八經過紀見星和紀小慫的無情摧殘,遍佈腳印、狗爪梅花印,已不太成王八樣兒了,但由於紀見星惱羞至極,作畫時下了狠手,談行彧還是辨別出了大致的輪廓,沉聲問:“這畫的是烏龜?”
您老人家眼神也太好了吧?!
紀見星揣着明白裝糊塗,裝作非常認真地研究了一番,摸着下巴發出疑問:“是嗎?”
談行彧深眸微斂,緊盯着她,似在探究:“不是你畫的?”
紀見星垂落視線,給地上的大王八“談行二或”投射過去一個“藥可以亂喫,話不可以亂問”的惡狠狠警告眼神,嘴上卻趕緊軟聲撇清責任:“我哪有那個閒工夫啊,再說以我的專業水平,畫出這麼醜的烏龜,簡直是對我大學老師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