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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說女人都是水做的。
談行彧眸色微凜,頗有種雲開見月明的豁然開朗之感,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原來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他又給閻肅發了條信息:“不必再找,我已有合適人選。”
發了條信息的工夫,紀小姐身子調轉一百八十度,從牀頭睡到了牀尾,好在牀夠大,經得起她的折騰,談行彧從衣帽間抱出一牀薄被,打算在牀邊打地鋪,守着她。
夜雨停歇,聽着她均勻綿長的呼吸聲,談行彧漸漸有了睡意,側身朝着她的方向,睡去。
天色微明,趙大娘家養的大公雞,威風凜凜地跳上枝頭,伸長脖子引吭高歌:“喔喔喔……!”
正值好眠的紀見星不勝其擾,迷糊着滿牀去摸枕頭,沒摸到不說,人反而掉下去了,睡意登時去了大半,怎麼感覺地毯的觸感有些不一樣?
不止硬邦邦的,還有溫度,她眼睛悄悄睜開一條細縫,看清臉下壓着的、男人結實的胸膛,目光往上,是利落的下頜線,熟悉的英挺五官,她徹底酒醒了。
他他他……怎麼會睡在她房間……的地板上?!!!
難道他趁着她醉酒,對她這樣那樣不可描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