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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就說什麼。比如,跟以前不認識的人開始交往了之類。”
酒井側着頭說:“她不是很外向,最近的交際圈也沒什麼變化。要說有交往的人,除了我,也就是千賀子和松本了。”
“這麼說,你對這次的事也毫無頭緒?”
“是的。我想兇手多半是強盜之流。你們是否也往這個方向查過?”
“當然。不用別人說,我們已經在查了。”
漆崎嘴上這麼說,其實警方已斷定入室搶劫的可能性很低。因爲既沒有東西被偷走,室內也不見翻箱倒櫃的痕跡。用割腕這樣的殺人手法,也讓人覺得不像是流竄犯作案。此外,警方還從藤川明子體內檢出了安眠藥,所以大家普遍認爲是熟人作案。即兇手瞅準時機讓死者服下安眠藥,使其昏睡,然後再將其搬入浴室,實施割腕。
說到熟人,不必藉助酒井剛纔的證詞也能做出限定。
漆崎以例行公事的口吻,詢問了平安夜酒井的不在場證明。酒井的臉色突然一沉。
“我六點回到自己的家,然後就一直在家裏等他們。”
“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