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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沒告訴她我剛纔來過電話?”我不悅地責難道。領班怯懦地答道:“不,我說了。我告訴原櫻老師有一位叫做土屋的先生馬上要過來……”
明知我馬上要來,原櫻還是出了門,她的盛怒之情不難想象。想到這裏,害我擔心到肚子都疼了起來。我唯一的指望就是她先生原聰一郎陪在她身邊。原先生雖然生活放蕩,卻是個穩重的人,平日總是對我的處境寄予同情,不但如此,他還熟知駕馭原櫻之術。從領班的話看來,原櫻似乎是單獨出門的,我以爲原先生獨自留在飯店裏,於是告知領班我想跟原先生見上一面,沒想到聰一郎先生竟然沒跟原櫻同行。
“原櫻老師是自己一個人從大阪車站搭汽車來的。老師說她先生突然有急事要留在東京,明天一早纔會跟其他人一同抵達。”
我當時的心情就像是被人狠狠地往頭上揍了一拳。既然她先生沒有跟她在一起,要在短時間內平息她的怒火,看來比登天還難。
然而原櫻自己一個人來飯店還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就算她先生有要事留在東京,身爲弟子的相良千惠子也該與她同行直至飯店纔是。不過,其實相良並不會住在這家飯店。她出身大阪,我印象中,她的老家好像在天下茶屋或是萩之茶屋,所以她這次會回老家過夜。
可是再怎麼說,相良也應該先把原櫻送到飯店之後再回老家纔是。何況聰一郎先生留在東京,原櫻自己一個人更是需要她的陪伴。粗心忽略這點不像是相良的作風。
我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想打電話問問相良,原櫻的情況如何。偏不巧我忘了問相良老家的電話號碼。
我在飯店大廳裏等了半個小時左右,不但不見原櫻人影,連電話也沒來一通。等待當中,我突然想起原櫻有一位頗有勢力的贊助者住在北濱。據櫃檯領班所說,原櫻出門的時候沒有叫車,我心想她該不會是跑去北濱了吧,於是衝出飯店趕往北濱。到了那裏對方卻說原櫻沒來,失望之餘,我只好從船場趕到島之內,一個個地造訪其他贊助者。
老實說這根本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原櫻又不是三歲小孩了,我很清楚自己一點兒也不擔心她會迷路,只不過這是身爲那女人的經紀人的第一要訣:在這個時候一定要假裝窮緊張地四處奔走找她,如此即可在找到她之後討她歡心。
我通常會這麼對她說: 棒槌學堂·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