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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部別有意涵地笑了。 棒槌學堂·出品
“原來如此。要是沒有人從那間房間跑出來,那就意謂着牧野有犯案的嫌疑。可是真的沒有人從那裏跑出來嗎?兇手有沒有可能逃到窗戶外面?”
“不,我也想過了這個可能性。這棟飯店每一間房間都一樣,在窗戶外面的左邊有一條垂直的水管上下貫通。雖然只是一條普通的水管,但是爲了讓房客能夠在火災等緊急情況下利用它避難,飯店將水管設計得非常堅固,而且滑溜。我曾經想過,兇手是否有可能利用水管溜下來,可是這麼一來,應該會被我發現纔是。”
“也就是說……”
由利大師挑起了眉毛。這個動作證明大師對這一點很感興趣。
“也就是說,這是時間上的問題。起初我聽見玻璃破碎的聲音時,立刻跑到窗戶旁邊,打算開窗向外看看情況,這時正是雨宮掉下來的那一瞬間。等到我打開窗戶,將頭探出窗外的時候,突然發出了‘咚’地一聲,我馬上往聲音的來源處瞧去。所以兇手要是先將屍體推落,再利用水管滑下來,無論他的身手再怎麼敏捷也不可能不被我看見。牧野先生也是一樣。牧野先生說他一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便立刻衝進房裏打開電燈,然後跑到窗戶旁邊。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看到任何嫌犯。牧野先生提到,當他按下電燈開關後看到的第一眼,玻璃窗還在左右晃動着。這意謂着兇手一定纔剛將屍體推落沒多久。就算兇手是多麼身輕如燕的傢伙,要從四樓窗戶的水管滑下來也需要相當的勇氣。再說,無論兇手再怎麼身手矯健,推落屍體之後馬上攀附在水管上也多少需要一點時間。然而牧野先生和我竟然都沒有看到兇手,所以我認爲兇手並不可能利用水管逃走。”
這實在像是一種自虐的行爲。警部藉由完全否定這種犯案手法,讓自己陷入焦躁不安的情緒,進而獲得一種自嘲的扭曲快感。
“說到這個,命案相關人士有不在場證明嗎?”
“這個嘛,要證明這點恐怕有困難。姑且不論牧野先生,其他人都是獨自待在自己的房裏,所以不在場證明根本無從證明起。低音大提琴手川田和長號手蓮見,這兩個人從事件發生之前就一直待在餐廳裏喝酒,所以沒有問題。至於經紀人土屋,他也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當我發現雨宮的屍體,驚嚇得回頭想找人來時,土屋就已經在這個房間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