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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80年代乃至於更早期的北大畢業生來說,人生中最困難最無助的階段早已遠去,而師長們的糾結與青春,也已遠去了。
“喝點茶,晚點纔有喫的。咱們人多,我讓兒媳和女兒回來幫忙準備。”師母微笑。
“唉,不用的,師母,您別忙了。”學生們連忙謙讓。
師母擺擺手,道:“現在不同以往了,喫一頓飯,就是費些功夫的事,你們都好好的待著,喫了飯再走。”
幾個學生互相看看,都沒有再推辭,倒是有人起身主動幫忙的。
一番忙亂之後,衆人重新落座,劉教授又重新介紹了蔡教授出來,道:“你們當年打牙祭的兔子,可都是老蔡做實驗剩下的。”
衆人不禁莞爾,主持人打趣道:“讀書的時候喫的兔子,感覺是世界上最好喫的,現在想來,是不是打了藥的兔子更香……”
劉教授亦道:“生物系的福利,我們搞文字的,真是羨慕不來,不過,多虧了老蔡主持公道,我們中文系才能分到一點肉,就是從來都沒分到過羊肉。”
“羊肉多稀罕吶,我自己都沒喫過兩次,都給得病的同志了。”蔡教授其實不太用同志這個詞了,大家現在更喜歡職稱之類的稱謂,但在此時,就自然而然的用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