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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郵遞員給光平送來了兩封信,一封塞滿了西裝廣告,另一個白色的信封上用楷書工整地寫着收信人地址。廣告函是光平去年夏天做藏青色西裝時的那家裁縫店的店主寄來的,白信封則來自老家的母親。
光平仔細地拆開信封,取出信箋,一共有三張。
“你好嗎?我和你爸都很健康,你不用掛念。”
信的開頭照舊是“生意還不錯”“帶孫子去了‘七五三’[2]祝賀儀式”之類的瑣事。信中提到的生意是指父親經營的麪館,孫子則是哥哥的兒子。
信的結尾也照例是“研究生院那邊忙嗎?下次什麼時候回來?有個準日子後就告訴我們一聲”。
光平把信箋裝回信封,放到矮桌上,在榻榻米上仰面躺下。心口變得憋悶起來,就像喫多了油膩食物時的感覺。
研究生院?光平使勁呼了口氣,好像要把體內積存的沉澱物吐出來。兩年後,又該怎麼糊弄過去呢?
到了下午,光平離開公寓,步行十分鐘來到了一家名叫“青木”的咖啡廳。咖啡廳並不算大,只有五張四人桌,牆上還貼着炒飯配咖啡的套餐價目表,很難稱得上是一家雅緻的咖啡廳,但還是有幾名客人,他們大概都是來看牆邊書架上的那些漫畫書的。
“你來得正好。”看到光平的身影后,沙緒裏綻開紅脣笑了。她端着一個托盤,上面放着四杯冒着熱氣的咖啡。
沙緒裏去年從女子高中退學了,此後一直在這家店工作,每天濃妝豔抹,穿着露出大腿的短裙匆忙穿梭於客人之間,似乎也有幾個客人是專門衝着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