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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做任何事,都是要冒風險的,就如他當年從魔界帶回幽曇花一樣,如果沒有付出九死一生的代價,就不可能換來今天的權利和地位。
密室間厚厚的牆隔絕了那邊的聲音,花恆冷眼瞧着,等待着,等妬姬平靜下來,才推開兩室相連的門,緩步走到她面前。
那兩名年輕男人悄無聲息地退下。
妬姬抬起頭,如絲媚眼看向面前的這個男人。
她啓脣,沙啞地笑了一聲,含着說不盡的媚意,“你老了,力不從心了麼?怎麼,不敢在我面前露出你的身體?”
魔界和中州的語言不通,但她當初曾與他混過一段時間,學會了不少中州語言,隱在含珏住所的一個多月中,她已經完全掌握了這種語言,她本就是個聰明的女子,只有眼前這個男人,把她看成只知縱歡、頭腦簡單,極易掌握之人。
不過也沒關係,在達到目的之前,讓他有這種錯覺也好。這麼多年,她對身體之歡早已不感興趣,甚至極端反感,但爲了讓他放鬆警惕,做做戲也無妨。
她恨不得拆他的骨,扒他的皮,喝他的血。
花恆不置可否,“怎麼,他們伺候你伺候得還不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