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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行舟問道:“那有沒有徹底逃脫過這些刑罰的叛逃者?”
“據我所知沒有,”花澤搖了搖頭,“渠山氏的人長期近親繁衍,最近一百多年,生育出的人要麼是有缺陷的癡者,要麼就是難得的劍術天才,因此如今渠山氏人口雖少,戰鬥卻極之強大,而上至族長,下至大部分普通族民,都對叛逃者恨之入骨,無論叛逃者逃往何方,逃亡時間多長,最終都會被他們找到,無一倖免。”
年行舟不由再看一眼薛錚,他眉心緊凝,心事重重,幽暗沉靜的目色中透着一抹殺意和恨意。
她替花澤將喝乾的茶水再次續上,問道:“那花二哥還知道些什麼?這些消息的來源可靠嗎?”
花澤咕嘟嘟將茶水喝了個底朝天,先回答了她的第二個問題,“一年多前你拜託我後,我便時時關注渠山氏的消息,一般在說書時會順帶講一兩個渠山氏的傳說,大約三個月前,我與璟娘雲遊到雪霧洲時,有一位上了年紀的劍客在茶會後留了下來,與我聊了一宿,這位劍客不許我透露他的姓名和身份,我只能說,他所說的,十有八九是真。”
花澤輕嘆一聲,繼續道:“他說他之所以把這些告訴我,是覺得渠山氏的這些惡行,多一個人知道也好,不過離去之時他再三叮囑,讓我之後不要在說書時提到渠山氏,以免召來不必要的麻煩。”
年行舟思忖着點頭,“這麼說來,這位劍客應該可信,他說得有理,倒是我之前考慮不周,若是真給花二哥添了什麼麻煩,那才真是後悔莫及。”
花澤忙擺擺手,“我們一家子的性命都是你們青宴山和丹青閣保下的,如今蓁兒還拜在你大師姐門下,咱們既是一家人,就不講這些客套話,再說我也沒說渠山氏什麼不好的話,都是在吹捧他們。”
年行舟微微一笑,也就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