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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不是個可試驗的選項，他是個風險追求者，但是風險不在他這一側，甚至他是毫無風險的。
而對於風險的實質承擔者呢？
他卻是想到了金融機構爲實質上不具備知識儲備、抗風險能力的人提供諸多理財產品，那不是給選擇，而是矇騙。
他無法裝作什麼都不懂，引誘着她作出他想要的選擇。
肖華對這些都想得很明白，但此時的他，卻無法控制自己作出最理性的選擇。
他閉上了眼，想着那天在車裏，握住他的那隻手，軟軟的，力道並不大；那天她穿的黑點絲襪，修長的腿足以盤在自己腰間。
而在這個漆黑的屋子裏，他可以適度放下一些掌控感，可以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讓她取悅自己。
手不停地動着，卻是遲遲沒有結束的徵兆。
那一天，兩人喫完飯後，他給她倒了杯水。她喝得有些急，從嘴角溢出時，還沒來得及去擦的她，下意識地舔了下嘴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