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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虞覺得腦袋嚶嚶嗡嗡的,試圖跟她講道理:“是這樣的,我只是發燒,腦子還沒壞。”
年鬱看起來好像不太相信,鬆開她的下巴,將藥往前面推了一下,“糾正一下,只是暫時沒壞,要是不喝藥,明天你就糊塗了。還是說……你已經愛我愛到連我爲你熬得藥都捨不得喝下去的地步,可是這藥不喝還能幹什麼,珍藏嗎?”
慶虞:“……您在開玩笑。”
年鬱居高臨下:“你看像嗎?”
慶虞辯解:“……沒有愛。”
年鬱再一次靠近,下巴撐在手臂上,抬臉鎖住她的眼,進入了思考狀態:“我聽過親情之愛、友情之愛、手足之愛和戀人之愛,沒有愛是哪一種愛?”
餘暉狡猾的躲開窗簾的遮蔽,瀉進客廳。她的長髮乖順的垂在後背,面頰上沾了一點柔和的血色。
慶虞看了她一眼,立刻收回目光。她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樣,手指不停震顫,難以停下,“這算是娛樂圈裏頂流對二線的欺壓嗎?”逼二線承認對頂流的愛。
年鬱看她被逼的走投無路的模樣,瞬間就升起了一股惡趣味,做出驚訝的表情,道:“呀,被你看穿了,那我就不裝了,你也別裝了,愛就是愛,大大方方承認多好,幹嘛遮遮掩掩的,一點都不乾脆。”
說完,她如願以償看到慶虞通紅的耳尖,緋意連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