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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走到門口,迎着撲閃的燭火,看向那隻狗。
傭人說:“慶小姐,它今天很乖,您不要再傷害它了。”她眼裏一點鄙夷與不歡迎。
慶虞覺得自己威武,試想有個人能單槍匹馬馴服一條狗,那是多大的榮耀。她道:“我怎麼傷害它了,只是看它毛髮蓬鬆,不知道去的哪家理髮店,也給我種種草,我頭髮最近分叉。”
傭人懷疑的看着她柔順的長髮,心裏不知多少臆測,雙臂伸得更直。
慶虞微微挑眉,直接進屋。
家裏還是上次來時的佈置,沒多大改變,牆上掛了千奇百怪的油畫,是人們看不懂卻在作畫者死後被稱爲藝術的藝術。
客廳裏只有慶之遠和另一個男人,那男人梳着大背頭,穿一身酒紅色西裝,活像個買彩票中了一百萬的酒保。
慶虞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聽到傭人進來喊了一聲:“先生,慶小姐來了。”
正相談甚歡的人這才朝這邊看,慶之遠今天心情不錯,臉上洋溢着詭異的笑容,朝旁邊的男人道:“餘幀,這是慶虞,你們幾年沒見了,還認得出來嗎?”
那男人提了提花紋繁複的酒紅色領帶,笑着走過來,“我們倆從幼兒園到高中一直是同學,就算分開幾年,我還是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