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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虞猛吞唾沫,問:“什麼,動作?”
年鬱一臉求知的樣兒,不知情的還以爲她跟前是孔夫子,“就你下去時掐我脖子,挺疼的。”
“!”慶虞試圖辯解:“我沒掐!我沒!”
年鬱把衣領再往下拉,“你自己看。”
陽光變成毒蠍子的刺,把人眼睛戳不瞎不罷休。她修長的脖頸和肩胛骨自成美景,線條豐盈又極具美感,因陽光的照耀,邊緣快要暈出陰影來。一條掐痕,深是不深,只是她皮膚太白了,看上去稍微觸目,又添了點禁忌美,想象力稍微強點的就能腦補出一串廣電明令禁止的劇情。
慶虞表情有點蔫兒,眼珠不動了,迅速將掀起的眼皮又放下去。
年鬱佯裝不確定的說:“啊,也可能是我自己掐的。”
兩人在樹底下站着,斑駁的影子跟牢籠一樣罩住她們。樹後有個小房子,門衛住的,離樹特近。這時,小房子的窗動了動,裏面探出兩顆頭。
那兩人四目相對,尷尬的滿臉通紅,其中一個是宣傳組的那個小姑娘,好像叫陳灼。
她頭上頂着兩片樹葉,說:“年老師,慶老師,我們在玩捉迷藏,魏導說要培養大家的合作能力,我剛纔一直……想提醒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