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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了一會兒,慶虞纔想到她說的是姬菀。
搖頭。
姬以箏道:“那就好,她要是敢對你怎麼樣,你直接跟我說,整不死她!”
看來這對姐妹關係不怎麼好。不過也能理解,跟姬菀那樣的人做姐妹的同時還能跟年鬱做朋友,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慶虞對姬菀並不感興趣,也沒多問。
姬以箏把杯裏的酒喝完,眼裏冒着溼氣,說:“女神,你跟年鬱一定好好的!她,”說了一半,她像是透過她看到了什麼場景,斂了眼,道:“她這幾年挺不容易的,上回孫安絮去茶塢,我們幾個人都緊張的要死,怕你怪她。她挺可憐的,逢年過節都一個人,跟家裏關係又不太好,只是看起來風光無限。我們幾個又各有各的生活,這可能就是長大吧,我如果大過年把她帶回家那也不合適。”
她很真誠。慶虞把杯子轉了個方向,看到酒水搖晃,一口都沒喝,滴酒未沾,“年老師跟家裏……”
這些事她還從沒問過年鬱。
姬以箏說:“她媽當年跟她奶奶鬧得挺不愉快,門不當戶不對,年家有錢。”
“她爸第一任妻子是聯姻,沒多久女方就跑了。”姬以箏也覺得可笑,說:“後來兩家人坐一塊兒談了之後才讓離婚。年鬱她爸跟她媽是在國外認識的,她媽長得漂亮,性格……聽說她從小立志嫁入豪門,後來我們上學那會兒,她天天教年鬱怎麼跟富二代喜結連理,年鬱氣不過,看不上她那一套,就跑去廣場賣烤冷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