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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跟着年鬱打遊戲,那個週末都沒回家,不過趙挽霖和慶之遠也沒管她。因爲她從初三開始就自言自語,有時在臥室大笑,半夜跳舞,披頭散髮的出現在客廳,狗都被她嚇出病了。畢竟狗也老了。
慶之遠被她的異常嚇得長白頭髮,那段時間身體也不太好,上高中後慶虞提出住宿,慶之遠和趙挽霖都很開心,好像擺脫了什麼魔鬼。家裏的狗也很開心。
第二次是在高考前,全年級組織去美術館看展,美術館有個守護神,管理人員說可以許願。大家都許願高考順利,但慶虞不是,年鬱也不是。
那天偷偷折回美術館看卡片的不止姬以箏,還有她。
她看到年鬱和慶虞的卡片掛在一起,年鬱寫的是:得到,死去也沒關係。
慶虞寫的是:就讓我們一同在爛泥中打滾,當光明普照,未來一定是永恆的金碧輝煌。
那段時間慶虞很少自言自語了。
她好像變了,變好了。痊癒了。
高考結束後去拍戲,上大一那一年的四月份還跟年鬱一起去符黎參加舞蹈大賽,她們像情人一樣拍照,晚上打電話,一個在b大學古代文學,一個在洮大學設計。
不過那件事後,兩人都輟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