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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虞記得高三那一年,慶沅告訴她,她的疾病沒有傷害別人,那就是一條生路。只要她快樂,就算祁浣永遠存在又怎麼樣呢?她那時整日與恐慌爲伴,聽到這些話猶如仙音。
她只知道,典典說她有了一條生路。
拿到加拿大那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後,慶沅硬拉着她拍了張照片,洗出來後在慶氏的年會開始之前給她的。
年會選在一個大酒店,說是年會,其實是個小型企業交流會。
那天慶沅還穿着校服,臨時被慶之遠叫去酒店的。因爲慶之遠打算讓她認識一下公司的高層和一些合作方,爲將來接管慶氏打基礎。
但爲了不爲人非議,把慶虞也強制帶來了。
酒店外有個庭院,樹被路燈和月色包圍,樹影晃動,挺拔如一棟瓊樓。熱浪席捲而來,濃濃的酸橙香,這是慶沅最愛的香水味。
她從書包裏拿出相片,遞過來,說:“知道你爲什麼得病嗎?”
慶虞看到相片上的兩個人,慶沅笑容很溫柔,她的表情不情不願,好像有人往她後腰抵了把槍一樣。
看了一會兒,她從書包裏找了本書,把相片夾進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