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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鬱主動提出和媽媽一起搬出去,總算是平息了家裏的戰爭。那一天她把自己的行李從樓上搬下來,又去收拾母親的東西,走出大門的時候像個祭品。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他跟年沁搶什麼東西打起來,年鬱就把她自己的給他,家裏誰缺什麼,只要年鬱有,一定會拿出來送給對方。
她像個使者一樣,只要她在,家裏一定可以安靜和平。
住到廣場那邊後,她從來都不收年斯閭給的錢,也許是從小被人叫私生女,她跟年斯閭的關係非常冷漠,半個月才見他們說上一句話。年斯閭經常會對年雋說,“她是最像我的一個,那身硬骨頭啊。”
姐姐從沒喊過一聲爸爸,不論是人前還是背後。
在廣場住的那幾年她一直都在外面賣烤冷麪,爸爸說那是一種抗爭,姐姐不是大喊大叫的人,這是她跟一般人的區別。
爸爸對她寄予厚望,想讓她成爲自己的得力助手,自從姐姐知道他有這個打算開始,學習成績直線下滑,她寧願研究烤冷麪怎麼做纔好喫,也不願意去學數理化,她上高中之前一直標榜自己是個廢柴,誰都不要對她抱任何期望。
有一次家裏聚會,奶奶特意讓爸爸把姐姐帶回來,說想見見她。
在餐桌上,爸爸問她:“最近學的什麼課?數學成績怎麼樣?”
當時姐姐說:“數學?就記得一個勾股定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