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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一道充滿怨恨的死魂，隨隨便便相信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能老老實實聽從他說話，十有八九是之前記憶被抽離部分，從而沒有那麼大的一個排斥。
但凡沒有之前的記憶剝離，人魚不可能有耐心。
陸雲與李芊芊的記憶，打破她的執念。
她或許仍然憎恨其他男人，至少陸雲的行爲讓她改觀。
說到底，她認可的只有陸雲，並不代表認可其他男人，說再多都沒用。
“只要你堅持住一炷香，則算是通過我的考驗，到時候我會幫你一把。”
人魚淡漠道：“反之，要是你沒能通過我的試煉，我不會幫你半點。以我目前情況，是無法對你造成什麼傷害，但相應的，待有機會，我必定喫掉你！”
“可以，沒問題。”陸雲點了點頭，抱拳說道：“還請前輩指教！”
人魚沒有回話，下一秒，這一道黑霧逐漸消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