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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訓練方式有問題。而是你是不是從頭到尾都沒想過顧寧是個女孩子?”易少卿見季九澤明顯愣了一下,然後才繼續說道:“就算是個大老爺們被你這個練法也會練廢的。顧寧再怎麼厲害也是個女孩子,說不定被你打了不敢說只敢背地裏哭呢。我知道你沒收過徒弟,也沒親自屈尊指導過誰,但是你好不容易收了個徒弟怎麼也得先保證不把人家搞殘廢了吧,實戰歸實戰,你就不能下手稍微輕一點,讓人家稍微摔得輕一點嗎一個女孩子被你像是摔沙包一樣的摔來摔去......”易少卿還在喋喋不休的替顧寧控訴季九澤的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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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九澤被易少卿說的這一番話稍有些動搖,往顧寧那邊望了一眼,就正好看到顧寧正靠牆坐着皺着眉頭揉按肩膀,他微微怔住,就像易少卿說的,顧寧是他有史以來第一個親自上手教的人,如果不是看重顧寧的資質他也不會有親自教導的念頭,沒收過徒弟,自然沒什麼教導人的經驗,只是理所當然的用了他認爲最能夠快速達到效果的方法,甚至完全忘了顧寧是個女孩子的事實。現在想想,要是換成莊辰恐怕早就發脾氣了,可是顧寧,每天上午下午都是準時到達訓練室,除了必要的問好和偶爾的請教之外甚至話都很少說,一次次倒下之後一聲不吭的站起來繼續......
他說:“她沒跟我說過。”
易少卿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每天板着一張冰塊臉顧寧心裏怕得要死怎麼可能跟你說。”
季九澤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然後不理還在喋喋不休的易少卿,朝着顧寧走了過去。
“你對我的訓練方法有什麼意見嗎?”季九澤張口就是這麼一句。
顧寧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看着季九澤冷冰冰的臉下意識的說道:“沒有啊。”接着她在季九澤質疑的目光下再次認真的、仔細的想了想之後老實的說道:“真的沒有。”
季九澤很確定顧寧沒有撒謊,然而他卻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