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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嶺椿把人兩隻胳膊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沒找到什麼地方破皮,只是有的地方被蹭紅了。怕是裏面的骨頭驚了,於是捏着憐聲的胳膊拉了一下,說,“骨頭疼不疼?”。
憐聲說:“不疼,是肉疼!”
周嶺椿放下心來,估計是倒地上時蹭到土裏的石子了,他按着紅的地方揉了揉,揉完憐聲的皮膚就沾上了灰,男人朝上面吹了幾下,吹完沉聲說,“怎麼這麼不小心,跟你說了多少遍走路要看清。”
畢竟當着別人和周嶺椿面丟了臉,現在又被教訓,憐聲心裏頗有些不順。
他癟着嘴巴要鬧,“還疼!還要吹吹。”
周嶺椿只好繼續幫他吹,面無表情地。一個農村的糙漢子光裸着上身,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氣流還怕把人吹痛了,太陽越來越大,男人額角的汗順着深色的皮膚往下淌,掉在了憐聲的手臂上,只燙了一瞬便沒了感覺。
憐聲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鼻尖似乎也開始溢出了汗珠。現在還不到正午,太陽就開始烈起來,再吹下去只怕誤了正事,農田硬了周嶺椿只會耕得更慢更累,他睜着大眼睛看着小臂上滴上的一滴汗珠,隨後把胳膊伸回來,抬了抬下巴說,“不吹了不吹了,晚上再吹,現在先放過你。”
周嶺椿盯着他:“怎麼不疼了?”
這地方破皮最容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