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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錯。”
男人沉沉的眼睛盯着憐聲的臉,有力的臂膀託着人屁股狠狠頂了兩下。低頭要去親人。
憐聲捂住了自己的嘴,甕聲甕氣的聲音從指縫中傳來,“那你承認你像狗不?”
過了五秒,周嶺椿咬着牙說,“是!”
憐聲鬆了手笑起來,露出幾顆牙齒來,只是還沒笑兩聲,突然被手捏住了後頸壓倒在牀上狠狠親嘴。畢竟都到了這個地步,憐聲再不會躲避,只是男人像被逼急了,含着他的嘴就是使勁喫,舌頭都快要被吸麻。
下面也沒放過他。周嶺椿真成了個瘋狗,壓在上面的身體渾身的肌肉都鼓起來,大的像茄子的陰莖在小穴裏使勁抽插。那肌肉可不是城裏人拉鐵練出來的,是實打實抗麥子刨地幹農活磨出來的,每狠撞一次都要帶出大片的水汁,咕嘰咕嘰,流得二人滿腿都是。
憐聲那小身板沒挨幾下就嗚嗚的流着淚,腿被迫大張着,嘴脣都被喫腫,破碎的呻吟從嘴角溢出來。這男人真是一點都不讓他,親就親幹就幹,使恁大勁兒幹啥。他真怕自己就被周嶺椿在牀上親得憋死了,使勁去打男人寬大的背。
男人鬆了口,他叫了兩聲周嶺椿的名字再說不出其他,腰往下的身體都被抬得懸空起來,承受自下而上的撞擊,爽得不知所云,好像被拋上了高空,掉下去又被穩穩接住。雪白的肚皮都被頂得鼓起來,口水都含不住流了出來,滿臉泛着春情。
“啊輕點……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