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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啊!還是說……還是說你連一毛錢都沒花,把我打暈抗回來了。”
他要哭了,他更相信後面一種可能,手指順着潔白的額頭往頭髮絲裏面去摸。
手指頭摸到一個凹凸不平的疤痕,更是印證了他在路上的猜想——他是周嶺椿一毛錢都不用花得來的婆娘。雖然周嶺椿對他確實好,但……那也不行!周嶺椿要是看上他了應該像村裏一樣給一筆錢給他當彩禮的!
他可不是很隨便很便宜的!
周嶺椿剛要張口,憐聲當即就鼻子一皺,眼淚掉下來了,去抓着周嶺椿的手往那摸,賴男人,“這是不是你打的?你爲了一毛錢不花把我都打失憶了……對了!前兩年你不是蓋了新房子?你肯定把娶我的錢都拿去蓋房子去了。”
他越說越覺得真!
天大的一口鍋直接砸在周嶺椿頭上,周嶺椿面部表情出現裂縫,不知道憐聲怎麼能想出來這一出。
指腹被迫按在了那條疤痕上,他的心卻是一顫,說:“沒良心的,你醒來我給你換頭上的傷藥揹着你去村裏張醫生那去了多少次?冬天傷口發炎掛吊水都是我給你暖手,後來你好了我要把你送走,是你自己賴着非要待在我這的。”
漫漫大雪日,兩個人的身影,路上一個人的腳印。
憐聲不吭聲了,這……確實……好像……是這樣,他身體像沒了骨頭,一歪就倒在人懷裏,頭靠在男人肩膀上。過了幾秒,找到男人話中的漏洞,“什麼叫我賴在你這?我在你牀上睡幾天就叫賴啊,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