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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嶺椿彎腰蹲下去,幫他脫了另一隻鞋,兩三動作之間腦袋電光火石,回憶了那時他說的所有話——憐聲那時本就快要相信,他偏偏說這證據算不了什麼,他本意是爲了憐聲好,可這落到憐聲耳朵裏肯定又是另一番意思了,憐聲定是以爲他故意阻攔不讓他與親人相認了。
他確實捨不得憐聲,倒不至於幹這種卑鄙事。
可現如今憐聲氣成這樣,估計心裏是想回去的。
憐聲的鞋被脫下,周嶺椿看着鞋面子,手握着憐聲的腳踝說不出話。憐聲腳掙了掙,發現男人握的極緊,想到那男人中午的表現,他便氣不打一處來,“你手鬆開呀,弄疼我了。”
周嶺椿連忙鬆開手,沉默半晌,說了句:“我去做飯。”隨後就走了。
這頭一回憐聲在男人這受冷落,周嶺椿一走他便掉出眼淚,拿着紙巾擦眼淚,跟受了氣的小媳婦一般。可他不知,周嶺椿心裏也沒好受到哪。
憐聲心想:男人果然是多變的,上午還濃情蜜意,現如今就能這樣冷待他。他心境好不荒涼,覺得周嶺椿變壞了。
他從窗戶探頭看了廚房一眼,這男人真有心情做飯呢!他直接從牀上下來,打開衣櫃就是把自己衣裳扯出來,一件件疊好—-待會兒定要叫周嶺椿覺得怕,屁滾尿流地滾過來求着他不要收拾東西。
周嶺椿端着飯過來了,看到憐聲把牀弄得一團亂,堆的全是衣裳,頓時心就像被憐聲拿小錐子狠狠敲了一下!他把飯放在一邊,哪敢再說挽留的話,只說,“先喫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