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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搓衣板上……”他光記了周嶺椿惹他不高興的事,絲毫沒想起過去他說了多少刺人的話把周嶺椿惱得眼前發黑,恨不得一口將人咬了。
不過周嶺椿是不甚在意的,哪有男人跟自己婆娘計較的。憐聲也就喜歡嘴上說說,可心卻是比任何人都好的,他看着憐聲酣睡的樣子,低頭在憐聲的紅嘴脣上親了一口。
第二天。
“哎呦呦,我的腰啊,哎呦腿疼死啦。”
憐聲昨夜裏被弄得太厲害,一早醒來就叫喚着這疼那疼,胳膊不想抬起來,只伸了幾根手指頭軟綿綿搭在牀沿,說,“周嶺椿快給我揉揉,不然下不了牀了,今天接不了奶奶出院了。”
“明天去。”
罪魁禍首周嶺椿在一旁任勞任怨,憐聲說要輕他就輕,說要重他就重,絕不多減一分力也不多加一分力。都這時候了可一定要順着憐聲,有一點伺候不周到的,以後怕是連憐聲的腳也親不到。
揉完了腰去捏腿,捏完了腿憐聲好受了些,嬌氣地讓周嶺椿把他扶起來,說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剛被扶着坐起來又叫喚一聲,說胸口被衣裳擦得疼。
周嶺椿給他衣裳掀起來,原本算平坦的胸乳腫得像兩團發酵了的白麪團,憐聲低頭一看就哇哇哭起來,說完蛋了,這麼大以後出去還怎麼見人。他都忘了,自己在村裏是以女人的形象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