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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婉瑜神色淡定，“如果這份報告沒問題，我們肯定認可，可問題是，鄭教授一口咬定這裏面有貓膩，那我們就不得不留個心眼了。”
佟長青哼道：“什麼貓膩？報告上有編號，有公章，還有審覈人員的親筆簽字，這能假得了？”
聞言，鄭開年翻到最後一頁，當看到末尾的人名後，頓時眼神一凝。
這人他太熟悉了，正是自己的學生。
這個學生成績絕好，剛畢業鄭教授就引薦此人到醫藥中心工作。
這幾年一直當成接班人來培養。
只可惜此人無心科研，成天花天酒地。
久而久之，鄭教授便放棄了他，轉而去培養別的好苗子。
萬萬沒想到，竟然是他給聚森製藥出具的報告。
難道，他們雙方有什麼齷齪的勾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