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好，傑拉爾．安格里斯 (第6/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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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刻開始，他就是傑拉爾·安格里斯。
洛陽，已經是過去了。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有回去的一天了？”
“又或者，我現在只是在做夢。”
“莊周夢蝶，蝶夢莊周，也不知是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又或許某一天，我一覺醒來，就又變回了洛陽也說不定。”
洛陽就這麼對着鏡子，低聲的呢喃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浴室裏的霧氣將整面鏡子覆蓋後，這才收回了目光。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