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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看守人質的武裝人員,一個正看着唐子嫺,一個正看着往這邊走來的寧濤。在他的眼裏寧濤只是一個只有數字代號,沒有真實名字的同夥。
“你怎麼回來了?”看着寧濤的黑人武裝人員出聲問道。
寧濤說道:“頭讓我過來帶一個人質過去,那個窟窿下面很黑,不知道有沒有毒氣,讓一個人自下去總好過我們親自下去。”
這句話說的合情合理,讓人挑不出毛病,可是他的口音仍然是一個破綻,他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解決這個問題。
不過,這個黑人武裝人員顯然不是一個細心的人,他隨口說道:“那你準備帶誰過去?我覺得你應該帶上那個男子,他看上去很強壯。”
“我也是這麼想的。”寧濤說,行走間他的右手放到了右腿的大腿外側,日食之刃就在他的手邊。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看着唐子嫺的武裝人員轉過了身來,看着寧濤說道:“兄弟,有煙嗎?給我一根。”
“好的。”寧濤的右手突然一揮,日食之刃在虛空之中一閃,瞬間割開了那個要煙的武裝人員的脖子。
鮮血噴湧,要煙的武裝人員就連一個字的聲音都沒有叫出來就往地上倒去。寧濤這一刀不僅割斷了他的頸動脈和咽喉,甚至是割斷了他的頸椎,他的腦袋只剩下一層皮與脖子連着,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被一隻手術刀砍了頭!
黑人武裝人員下意識地抬起槍,準備扣動扳機向寧濤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