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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暮：“我去查，那个女的老公的背景，你把地址告诉我。”
伏城从外面的走廊经过，刚好听到了这句。
他开口：“问死人就可以，问活人不保险还麻烦，虽然鬼也谎，但是概率低很多。”
潘康以为自己听错了，问死人？这里不是道观吗！
怎么这么诡异……
伏城也就『插』了一句话，又飘了走了。
徒弟在这里，他就不『操』心了。
林宛央点头，又：“问当事人最好，不过我听你的描述，那个女鬼未必全知道她死后又发生了什么，还是两头抓，双方各自问了一遍，然后拼凑起来，会更有保障。”
姚暮：“死饶事情交给你，活饶事交给我。”
林宛央比了个‘ok’的手势，伸了个懒腰：“你先来，我晚上般后开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