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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幼小的他眼裏,似乎沒什麼不同。畢竟自三歲起,他也沒真正意義上見過誰了,除了每隔幾個月來一趟的男人。
每隔五個月等男子來一趟,成爲了他這麼多年來唯一期盼的事。那顆有如獸類,只有直覺的心,似乎只有在那個人來的時候,纔會稍微有所觸動。
他內心的悄悄的管那人叫:“父親。”
但他不許他這麼叫他。男孩兒曾經在某次中聽過男子的部下喚他作:“墨。”那似乎也是他的名字。然而男子從未和他承認過。
他還小的時候,每次男子來了,就會纏着他不放他走,連哭帶鬧帶打滾兒什麼法子都使了。然而男人不爲所動。往往就是將他抱到適合他的小嬰兒牀上後,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
但是之後還會再回來。
等他稍微長大一點後,開始要求他像記憶裏其餘父親一樣陪他玩兒。例如把他放在肩膀上讓他騎大馬之類的。但是被慘無人道的拒絕了。
男子還說過他一句話:“既然你那麼閒的話,就去野外過吧。”
就這一句,讓他再不敢造次。但是也怕嫌棄他,聽了男子的話乖乖的去荒無人煙,只有喪屍們的野外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