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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不下去了。
清燎看着虛空道：“原來，是叛央她啊……”
“其實她一直都很傻。但她從來都不肯承認。”清燎微笑了下，但是眼眶很快被淚水凝實。
“我爲止息、連橙都留有了退路。唯獨沒算她的。”
“我以爲，我死後就什麼都沒有了。止息和連橙不是真神合適的人選。但她也不會。具體她會怎樣……我從來都沒有去管過。”
“但是止息重生、連橙重生。唯獨她，沒有死過，或者勝似死過一回。”清燎閉上眼，說：“她現在呢？”
“誰也找不到。”花鏡默默地念叨：“她究竟去了哪裏，或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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