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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來說,我被兩個老大這麼折騰,應該比之前更絕望更難過纔對,可是不知怎麼回事,我竟然不覺得難過了,也不覺得絕望了,反而有種解脫的感覺。
這就是所謂的心死吧。
我既然沒有我爸那個膽子用刀捅人,可是拿棍子又打不過人家,那就活該被人毆打,被人侮辱,被人當作死狗一樣在地上拖。
就這樣,趙松和程虎一邊開着玩笑,一邊交替着拖我,一直將我拖到走廊的那一頭,才放下了手,勾肩搭背地離開了現場。
臨走之前,趙松還踢了我一腳,說王巍,今天只是個開始,老子以後還會天天折磨你的!
我躺在地上,很久很久都一動不動,感覺身體和靈魂都被掏空了,好像真的成了一條死狗,四周看熱鬧的同學也慢慢散去了,雖然大部分人都在同情我,可他們除了同情,也什麼都做不了。
漸漸的,走廊盡頭的牆下只剩我一個人了,其他學生都返回教室上課去了。我還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不知何時,又有腳步聲響起,原來是今天中午那個曾經關心過我的保安來了。他蹲在我的身邊,嘆了口氣:“有勇無謀啊,一個人的話就偷襲啊,幹嘛和他們正面剛呢??”
我沒有理他,而是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向我的教室。推門而入,正在講課的老師停了下來,班上的同學也都看向了我。
剛纔走廊的一幕,所有人都知道;就算有不知道的,從我傷痕累累的身子,也該看出些什麼來了。我面無表情地走向自己的座位,然後開始默默地收拾書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