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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激動地說:“靜姐姐,太謝謝你了!”
孫靜怡無奈地笑,說去一邊吧。
就這樣,我最終沒坐李嬌嬌她爸的車,也沒坐孫爸爸的車,而是坐上了豺狼喊來的三蹦子,一溜紅色的三蹦子浩浩蕩蕩地朝着飯店而去。
地方確實挺遠,大概五六里路,纔到了一處農家院裏。農家院確實很接地氣,自個養的雞、鴨、豬,還自己種着大蒜、青菜和西紅柿。
豺狼和這的老闆挺熟,一進門就喊:“老許、老許,我們來照顧你生意啦!”
一個地中海髮型的中年男人衝出來,嘴上說着歡迎歡迎,然後握住了豺狼的手:“你他媽可算來了,我這一個月都沒生意了……”
農家院地方挺大,就是除了我們之外再無其他客人,看來那老闆沒有謙虛,是真的沒有生意。一干人等迅速落座之後,豺狼就說:“王巍、楊帆,你們都是第一次來這,提前給你們打個招呼,這裏的菜挺難喫的,不過啤酒免費。”
我們都挺高興,難喫就難喫點唄,只要啤酒夠喝就行。結果菜上來後,我們就崩潰了,豈止是難喫,簡直是他媽的太難喫了,我這輩子都沒喫過這麼難喫的菜,鹹的鹹死,就跟打死了賣鹽的一樣;淡的淡死,就跟賣鹽的都死絕了一樣。
我他媽都服了,怎麼什麼人都能開飯店啊,這不活該沒有生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