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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閻王,差不多得了,這又不是二十年前了,陳老鬼現在也是咱們的兄弟,而且定期給咱們交份子錢呢……他又不知道那是你外甥,現在歉也到了,頭也磕了,就放了他吧。啊,聽哥一句勸,現在主要還是賺錢,陳老鬼手上也有不少資源,以後合作的機會多得是,你這把路都堵死了,以後還怎麼幹?”
我舅舅沒有說話,只是又點了支菸,菸頭忽明忽暗。
光頭佬拍着我舅舅的肩膀,又絮絮叨叨地說了好多和稀泥的話,雖然我舅舅始終都沒有搭腔,但是大家都知道光頭佬肯定是勸住他了。
躺在地上的我也慢慢緩過勁兒來,身子和腿都恢復了知覺,我爬向仍舊一動不動的豺狼,問他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痛……”豺狼有氣無力地說着。
“我知道你疼,你再忍忍,一會兒就能去醫院了。”豺狼今天一天可真是受罪了。
“痛……”豺狼繼續說着。
“嗯,我知道了……”
“愛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日記本里頁頁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