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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教官即便再強,在這種突然襲擊加多人圍攻下也毫無還手之力,更何況還有石灰粉和麻袋的輔助攻擊。片刻之後,教官便被我們幾個掄倒在地,慘叫聲和呼喊聲也響徹整間漆黑的小巷。
可惜他再怎麼叫都沒用,這裏是不會有聲音傳到喧鬧的檯球廳裏去的。
我們繼續狠狠地砸、狠狠地踹,直到將他打的像條死狗一樣不動了才罷手。我抬起腳,想朝教官的褲襠狠狠踢下去,但一想到這樣的行爲可能會將我暴露,讓教官猜出是我乾的,所以又放棄了。
於是我衝衆人使了個眼色,大家迅速收兵,消失在這一片漆黑的小巷之中……
小巷之外,花少正在等着我們。我走上去抱了他一下,說兄弟,謝謝。
花少嘻嘻地笑,說沒關係,這只是小施懲戒,等咱們幹掉瓜爺以後,再回頭收拾這幫喫人不吐骨頭的王八蛋……這些天可花了老子不少錢!
暴揍了我們教官一頓之後,我的心情確實好了不少,回去的路上也不那麼怨氣沖天了,現在終於可以暫時放下教官的事,專心致志地對付明天晚上的瓜爺了。
第二天早上軍訓,我們教官沒來,看來昨天受傷不輕。當然,官方的說法是他生病了,所以我們班暫時和另外一個班並在一起訓練,統一由這個班的教官來教。說來也巧,正好是花少的班,花少在這班確實跟大爺似的,早晨來了就不用參加訓練,坐在樹蔭底下優哉遊哉地喝着礦泉水,還衝他們班上的妹子吹口哨。
花少和他們教官關係很好,好到幾乎可以稱兄道弟的地步,所以在閒聊的時候直接問他們教官:“那個班的教官咋回事,怎麼好端端生病了?”
他們教官說:“生個毛病,那傢伙昨天遇上仙人跳了,被個女的引到檯球廳後面的小巷子裏瞎玩,結果被人蒙着頭打了一頓,身上的錢都被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