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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手,他把毛巾隨手往老七頭上一丟,又笑臉盈盈地回過頭來衝着衆人說道:“來,咱們繼續喝酒。”
衆人趕緊舉杯。
只是再接下來,無論大家裝得有多熱鬧,壓抑的氣氛也始終揮散不去,畢竟地上還躺着一個奄奄一息的老七,誰能安安穩穩地放下心來喝酒,誰敢保證陳峯的下個杯子不會砸到他們的頭上?
不過席間,花少竟然主動來敬陳峯的酒,好話都說了一籮筐,完全一副想要結交的姿態,讓我心裏特別的不舒服。
就這樣,在表面熱鬧實則壓抑的詭異氣氛中,半個多小時後,這場飯局終於散了。衆人相互簇擁着走出包間,走出飯店,陳峯還摟着我的脖子,說我們是好哥們、好兄弟,等他畢業以後,這天的位子肯定給我坐。
我真想說一句我可等不到那時候,不過最終還是憋回去了。我和陳峯稱兄道弟,下面的人也互相嘻嘻哈哈,花少再次溜到我和陳峯身前,給我們兩人遞煙、打火。
煙是好煙,軟中華;笑是諂笑,花少的語言天賦展現的淋漓盡致,馬屁也拍得恰到好處。陳峯都拍着我的肩膀說:“巍子,你這兄弟不錯啊。”
看着這一幕的我,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
飯局散了,衆人回家的回家,回宿舍的回宿舍。
楊帆也回家了,我和花少他們則回宿舍。一路上,他們還在回味剛纔包間裏的景象,不斷地說陳峯實在是太酷了,不愧是這個學校的天,不愧是本校第一黑二代,言辭之間滿滿的都是敬仰。尤其是花少,對陳峯推崇的更是無以復加,說這人天生就有大佬的氣勢,果然是龍生龍、鳳生鳳,陳老鬼的兒子也差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