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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哥手裏現在拿着的這柄傢伙,就是我之前給他的那柄一般生鏽一半光亮的匕首,只不過現在另外一邊也被他磨過。
拿在龜哥的手裏,寒光閃閃。
小蛋兒,我沒聽過這個人,也沒聽過他的故事。
從我上初中起,就知道大頭葫蘆是我們學校門口那條街上鼎鼎有名的人物,並不清楚在這之前還有沒有個小蛋兒。但,龜哥一提起這個名字,胡風明顯更加的慌亂了:“老龜,你別衝動啊,你知道我廢了小蛋兒以後付出了什麼代價……”
“知道,你坐了三年的牢。你拿這個嚇唬我?我可是坐了十年的。”龜哥一邊說,一邊蹲下身去,用手裏的傢伙在胡風的腳踝上輕輕劃拉起來。
龜哥的動作很穩,語氣很輕,不愧是老江湖,如果換做潮哥和小剛,肯定沒他這麼嫺熟。與之相對的,是愈發慌亂、幾近崩潰的胡風——倒也不能怪他,換做誰被這麼劃拉腳踝,恐怕也會像他一樣。
胡風拼命想縮腳,但奈何他渾身是傷,連動一下都難了。而龜哥仍在劃拉着胡風的腳,動作輕柔而緩慢,好像在思考從哪裏下手,而這對胡風來說無疑更是一種煎熬。
即便剛纔被暴打一頓,也依舊不改硬漢本色的胡風,此刻面對可能更加悲慘的下場終於整個人都崩潰了,哆哆嗦嗦地說着:“老龜,哦不,龜哥,你就放過我吧,我保證退出學校門口那條街。我還上有老下有小,真的不能變成一個廢人啊……”
“現在才叫龜哥?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