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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陳峯提出這種要求,我的心裏頓時一緊,我說老鼠被我的人綁到廢棄工廠了,本來就是騙他的,現在上哪去打電話讓他聽老鼠的聲音?
看我猶豫,陳峯還以爲老鼠出什麼事了,又有點瘋狂起來,衝着我大吼大叫:“你打啊,你爲什麼不打!”手裏的匕首也不停地發着抖,感覺隨時都要捅到劉夢的脖子裏了。
之前我獨自跟着陳峯出來,曾經跟花少保證一定會救劉夢出來,現在的我身上倍感壓力和責任,如果劉夢真的出個什麼三長兩短,就算花少不責怪我,我自己也會內疚死的。我只能儘量安撫着陳峯的情緒,讓他不要着急,說我現在就打。
“快打,快打!”陳峯大叫。
在他手裏的劉夢也不知是不是剛喫過藥的原因,現在看上去總體還算比較平靜,只是一張臉依舊慘白無比。我只希望劉夢千萬別出事情,只好慌亂地把手機拿了出來,當着陳峯的面隨便撥了一個號碼,我本來打算假裝打不通,好再拖延一下時間,結果陳峯又叫起來:“你要是敢說打不通,我保證劉夢下一秒就會死!”
陳峯現在是真瘋了,似乎我想什麼他都能馬上猜到。當然也可能是他成長在黑勢力家庭中的原因,對這些小把戲都爛熟於心,所以才步步剋制我的行動。我心急如焚,看陳峯現在的狀態確實很不穩定,我一點都不懷疑他敢真的殺了劉夢。
我想起之前我舅舅和陳老鬼的交鋒,我很想像我舅舅那樣做出一副完全不在乎劉夢生命的模樣,再用各種恐嚇之語威脅陳峯,說些要“殺掉你上三代、下三代”之類的話,但我又沒有我舅舅的那種狠辣氣魄,擔心會弄巧成拙,反而激得陳峯真的下手。
此時我們兩個在學校門口,彼此之間距離不過數米。學校門口很熱鬧,擺着很多攤子,而且人來人往,而且我倆又是這裏的大名人,幾乎沒有人不認識我們的。我們這麼一對峙,自然又引來很多圍觀。
“那不是陳峯和王巍嗎,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