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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媒體的騷動纔剛剛開始的時候,楊軼在醫院的餐廳裏,便已經開始接受兩名例行公事的警察的審問筆錄。因爲對方的態度沒有因爲自己是黃種人而表現得太差,而且也允許柔弱的墨菲和孩子們在另一邊休息,所以楊軼也沒有強硬地要求聘請律師到場。
“我們是昨晚從德國萊比錫登車,於早晨六點十分抵達巴黎。”楊軼用流利的法語進行回答,這樣溝通上的順暢性比英語好多了,也給對方留下了好的印象。
“來巴黎是爲了旅遊和購物的,我和妻子在中華從事的是音樂行業。”
“事發的時候,我們剛好在這個區域的衛生間上廁所,我聽到槍聲,就招呼家人躲在了裏面。”楊軼讓對方拿出火車站示意圖,指了指他們藏身的衛生間位置,坦誠地說道。
“對於爲什麼他們不搜查我們這個廁所,我也不是很瞭解。很幸運的是,我們沒有被KBFZ發現。當時聽到外面傳來的槍聲,我已經很緊張了。”楊軼攤了攤手,露出了一絲懼意,“但我沒有告訴孩子們發生了什麼,只是告訴她們,我們在玩一個躲貓貓的遊戲。”
不過,不得不說,在這麼大的事情上,法蘭西警方的重視程度上升到了一個極高的級別,即便是楊軼這樣不起眼的乘客,他們都已經根據他的護照情況,調查過很多信息。
有個警官就抽出了一張紙,嚴肅地問道:“我們查到,你們原本是訂了12日從瑞典到巴黎的火車票,應該是昨日便已經抵達巴黎,爲什麼後來換乘的是今天抵達的火車?”
“因爲萊比錫的吸引力太大了,就像我剛纔說的,我和妻子都是在中華從事音樂行業的,所以途徑萊比錫的時候,我們臨時起意想要去萊比錫看看。”楊軼平靜地回答,“所以,我們更換了車次。”
警官將筆錄寫上,然後再拿起那張關於楊軼調查信息的紙,一邊看看,一邊點了點頭。顯然,楊軼的這番話,也跟他預想到的答案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