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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见他,还是在宴晓山的忌日。
宴晓山已经走了二十几年,可每一年的忌日,宴朝宗还是会为这个小女儿伤心落泪。
她和这一辈几个孩子一样,心疼爷爷宴朝宗白发人送黑发人,特地空出时间回去苏城的老宅子探望。
那是三年前,暮春时候。
宴姿宁赶在姑妈的忌日回来,推开双环斑驳的门,走进院子里。
宴朝宗在廊下的藤椅上坐着,原遗山就坐在台阶上,安静地听老爷子说什么,时不时点一下头。
晏家世代为文,宴朝宗也曾是苏城大学的校长,膝下一双子女,哥哥晏晓沣如今也是名校教授,宴晓山生前更是在东亚文化交涉领域成就不菲。
到了他们这一代,却没一个从文,宴朝宗每每讲起这个就扼腕叹息。
宴姿宁走近了,正听到他朝原遗山道:“你如果能像你妈妈那样,静下心来做学问就好了。”
原遗山低眉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