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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的答案,他甚至不敢想。
那晚他约上安天航和费正,暗示了要叫停宜山在港IPO的进程,安天航感到不可理喻,怒而离席,倒是费正尚且留有余地,克制着情绪询问缘由。
他只是叫了酒,问:“陪我喝一杯?”言下之意,不陪我喝酒,你也可以走了。
费正叹了口气,毕竟没了IPO这件事,也还是他的私银,要打理他大把资产,于是撸起袖子开了酒。
费正陪他喝到半夜,才撑不住劝他结束,末了问他,上次说在他信托了加个名字的事,还要不要办?
杯子里的伏特加见了底,灼烧感滚过喉咙,他才笑了一下,嘴里发苦:“当然要办,回头带她过来签字。”
司机小陈送他回去时,他却还感觉到令人崩溃的清醒。
原来酒精并不能麻痹所有。
他怎么会,依然这样清醒地感知到每一分疼痛,脏腑好似被一双手搅乱了,再撕开来,反反复复。
所以他放纵了自己失控,清晨看到她低烧呢喃,却仍是懊悔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