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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策雖然跟卓華容親近,但有關他身患隱疾的事並沒有對卓華容提起過半個字。
一來這事關乎他作爲男人的尊嚴,二來,若萬一這件事泄露出去,身爲一國儲君卻不能有子嗣,他這個太子的位子肯定再也坐不穩當。
好在暫且有太子妃跟她表哥兩個人的兒子,沒有人會想到他其實身患有隱疾的事。至於他儲君的位子,現在也很穩當。
李承策不欲在孟瑤的這件事上同卓華容多說,所以對於卓華容的這個勸誡,他表示他知道後,話鋒一轉,問道:“袁望的事,信王有何反應?”
袁望以貪墨各省賦稅的罪名被下了刑部大獄,隨後在他對刑部尚書的指示下,袁望又‘供’出了戶部另一干人等,也盡皆被下了刑部大獄。
自然,這些人都是信王一黨。罪名確鑿後,供詞遞交到李承策案前,李承策佯裝大怒,下令從重處置。
於是如袁望等身居要職的人盡皆斬首示衆,其他的人則或流放,或收監,或革職,一時信王一黨不說被連根拔起,但也是元氣大傷。
卓華容對這一局面顯然很滿意,笑道:“這個我還特地叫人打探了一番。聽說信王知道這件事之後,氣的臉色鐵青,當場就將手裏拿着的茶杯往地上一摜。隨後他倒是有心想要挽回局面,但一應他們貪墨各省賦稅的‘證據’已經擺在了刑部大堂,都察院也聯名上書請求嚴懲,信王對此還能有什麼對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袁望等人被判刑。”
頓了頓,卓華容又說道:“經此一案,信王安插在戶部的人全都肅清了。現在的戶部如同鐵桶一樣牢固,都是殿下您的人,信王往後是別想再插手戶部的事了。”
面上神情極爲的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