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變白的軍人 (第1/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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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朋友華生的想法不多,但有時卻非常執拗。一直以來我就被他攛掇着寫一篇自己的辦案記錄。這可能是我自找麻煩,因爲我總能找些機會指出他描述的膚淺之處,並且對他那不尊重事實,而去遷就世俗趣味的行爲進行指責。“你爲什麼不自己試試!”他總是這樣反駁。可一旦我拿起筆時,我就只好承認,內容確實應該以一種把讀者吸引過來的方式進行表達。下面我要說的案子顯然就很能吸引讀者,因爲我辦理的最稀奇的案子莫過於它了,而且這個故事恰好並未在華生的集子裏出現。說起我的老友和傳記作者華生,我還要說明一下,我的工作雖然微不足道,但我還是不嫌麻煩地添了一個同伴,那與感情用事和異想天開並無關係,因爲華生確有其存在的價值,而且因自身的謙虛和對我的工作評價過高,他把自己的價值也忽略了。和一個可以預見你的結論及行動目的的合作者在一起總是很有危險,可要是他會對每一步發展感到驚訝且對未來一無所知,那樣的夥伴確實是十分理想的。
我筆記本上的記錄表明,那個故事發生在1903年1月,當時布爾戰爭才結束不久,詹姆斯·M.多德先生找到了我。他身材魁梧而挺拔,是個皮膚黝黑、精神飽滿的英國人。當時,我的老友華生因結婚而離開了我,在我們的多年交往中,這是我知道的他唯一自私的行爲。因此當時我孤身一人。
我總是習慣於背窗而坐,讓來訪者在我的對面坐着,這樣光線能夠充分對着他們。詹姆斯·M.多德先生看起來不太清楚如何開場。我也沒引導他,他的沉默讓我得以仔細地觀察他。我有時迷戀於讓主顧感受到我的力量,因此我告訴了他一些我觀察到的結論。
“先生,您應該是從南非回來的。”
“是啊,是啊,”他有些喫驚地回答說。
“而且在義勇騎兵部隊,是不是?”
“沒錯。”
“還是米德爾塞克斯軍團。”
“全部正確。福爾摩斯先生,你簡直就是個魔術師。”
我對他的驚訝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