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父皇，你老了 (第8/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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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元拿起玉璽，仔細端詳這塊代表大唐至高無上權力的玉璽。
隨後右手用力，將玉璽捏成了粉末。
權力是打出來的，不是順應天命順出來的，對他而言，失去靈氣的大唐玉璽就是一塊堅硬點的石頭。
李天元慢慢走到老皇帝身前，俯視着他，眼神中依舊如先前一般漠然。
“父皇，你老了。”
這句話說出彷彿抽乾了老皇帝所有的生氣，他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彷彿一具失去了靈魂的軀殼。
他蒼白的面容變得憔悴，浸滿鮮血的皮膚變得鬆弛，佈滿了歲月的痕跡。銳利如鷹的眼眸，此刻也變得渾濁不堪，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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