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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死，不要臉的東西。”沈玉人滿臉嫌棄地說道，“你在君蘭集團內部安插眼線，還好意思大張旗鼓地說。”
“商場如戰場，大家心照不宣，這有什麼不能說的？”秦無雙微笑道，“我對蘭君，自然是赤誠一片，不會藏着掖着。”
“嗯？”沈蘭君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毛，淡淡道，“既然如此，你不妨告訴我，你安插在我實驗室的眼線，是姓王呢，還是姓丁？”
在那個潛藏在黑暗中的對手沒有露出真面目之前，所有人都值得懷疑。
秦無雙是嫌疑最大的一個，他是沈蘭君的直接競爭對手，如果沈蘭君出了什麼意外，他就是直接獲益人。
秦無雙天資縱橫，城府極深，如果有人告訴沈蘭君，他就是那個可怕的幕後主使，她也有理由相信。
因爲秦無雙有那個實力，也有那樣的手腕。
“實驗室？”秦無雙搖了搖頭說道，“那是貴公司的核心競爭力，向來鐵板一塊，我哪有本事安插人進去？”
沈蘭君和張小魚都緊緊盯着秦無雙的表情，想從中讀取一些有用的信息，但這個傢伙實在太厲害了，壓根就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