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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林是被連續不斷的鳥叫聲吵醒，嘰嘰喳喳讓他心煩，昨天晚上沒喝多少，但是依舊是神志不清，記不清發生了什麼事，他現在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
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坐起來，房子裏面的東西整整齊齊，但是空間很小，沒有現代化的佈置，像是首都裏的小衚衕。
這時候他聽清楚了，不止有鳥叫聲，還有咿呀唱戲，和“走馬”，誰在下象棋。
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推開房門走到客廳……
習慣了宮殿式的環境，突然發生轉變，有一點不適應，茶几，桌椅板凳全是古老的風格，臺子上放着兩盆花，旁邊有幾條魚。
把他吵醒的鳥叫聲，從門口傳來，姜林走過去，一共有七八個鳥籠子，裏面放着他認不出品種的鳥，下面坐着餘誠，用一個小木棍正在逗鳥。
花鳥魚說不定草裏還有蟲，全齊了，所以說不是他對餘誠的感官錯誤，這個人原本就是這樣，“你可真是……會享受。”
餘誠點點頭，他平時沒事的時候，會回來家裏，昨天晚上誤會了姜林，想將他送回家的時候，不知道他住在哪裏，帶回酒店影響不好，只能回家。
播放戲曲的收音機放在旁邊正在下象棋的幾個老爺爺那裏，姜林松了一口氣，他就說，年輕人喜歡聽曲的太少了，這影帝……應該走在時尚前端，想法還沒完全形成，只見餘誠大步走過去，將收音機關掉，拿起來往房間裏面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