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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可能已經形成產業鏈了！
離音歌又道：“羽公子是誰？”
辭鏡照做，男人沉默幾秒，陷入了回憶，隨後表情扭曲起來，神色痛苦：“我不知道，我只見過他兩次，每次羽公子都是戴着面具，並不多說話。”
線索斷了。
離音歌又換個思路：“你們還在哪幾個地方爲羽公子做事？”
白清萱一開始還沒有理解離音歌問的目的，此時聽離音歌這麼問，心中一陣駭然，離道友的意思是此事不止在蓮花村發生，甚至其他地方也有？
林慎行也反應過來。
男人依舊沒什麼起伏：“蓮花村和黎明鎮，其他我不清楚。”
離音歌又問：“你們之間如何聯繫？”
男人回答：“去泉靈寺的後院，把要問的寫在紙上，第二天再去就有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