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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朗關上門,留心着不要發出聲響。雖然他回到了電腦前,卻沒法立刻着手工作,他回憶着昨天和楓的談話。
根據楓的說法,康治在好幾年前就查出了胰腺癌並接受了手術,但之後恢復得並不好,一直都和病魔做鬥爭。聽說明人在去西雅圖之前曾一個人去探病,從醫院回來後明人對楓說:“看那個情況大概時間不多了,但沒辦法,這就是命數。”他當時的語氣很冷靜。
“我也問過他,他爸爸都那個樣子了,他還去西雅圖不要緊嗎?但明人君說就算自己留下也什麼都做不了,老爸的壽命也不會延長……”楓在說這些的時候,面帶歉意。
這的確像是明人會說的話,伯朗暗想,他從小就是萬事合理主義。
但伯朗也沒法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康治得病的事,他從阿姨順子那裏聽過,雖然他也想着應該去探望一下,卻一直拖着。他是沒想過情況會這麼嚴重,但真正的原因是他不想接觸那些肯定在旁陪護的矢神家的人。
“那麼回國以後有去探望嗎?”
楓用搖頭回答了伯朗的問題。
“還沒。想好要去的那天,明人不見了。”
回國以後,他們似乎就住在明人租的港區公寓裏。然後楓在買了給康治的慰問品後回到屋子時,明人卻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桌上留着的字條。
“字條?寫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