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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拿起兩枚銀色戒指,雖然款式相同,但大小略有區別。兩枚的內圈刻有相同的日期,那是遠早於伯朗出生的日期。
“這個是……”
“第一次的結婚戒指。大的是我爸爸的,小的是媽媽的。”他吐了口氣,把戒指放回盒子,“沒想到她還留着這種東西。”
伯朗並不記得一清執畫筆的手上是否戴有戒指,他覺得他平時似乎是不戴的。即使這樣,禎子還是把這枚戒指當成亡夫的一部分小心地保管着。
禎子是從什麼時候摘下這枚銀戒指的呢?與康治相遇之時已經摘下了嗎?伯朗想不起來母親無名指上的戒指是從何時由銀色變成了金色。
看到這枚金戒指和兩枚銀戒指擺放在一起,伯朗有一種奇妙的感慨。把金戒指放進首飾盒裏的人是康治吧。把它和妻子過去的結婚戒指擺放在一起時,縈繞在他心中的思緒想必十分複雜。
把首飾盒放到一邊,伯朗查看紙箱裏面的東西,然後拿起一本舊相冊,他對這褐色的封面略有印象。
打開後卻被嚇了一跳,上面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嬰兒,正是伯朗。
“所謂的家庭相冊,”楓在一邊低聲說,“一般都是從剛出生的嬰兒開始的,我們家的也是,第一頁貼的是哥哥的照片。而這本相冊一樣是一個沒穿衣服的嬰兒,所以,手島家也是從大哥出生後開始的。”
“矢神家也是。”在一旁看着他們的波惠說,“第一本相冊裏全是哥哥的照片,要到第二本相冊纔有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