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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首飾盒的瞬間,順子睜大了眼,臉上煥發出光彩。
“哇,這個,我記得!”阿姨最先拿起的是紅珊瑚戒指,“這個叫血珊瑚,好像很難採到。這個本來是領針,是一清先生從相熟的畫商那裏買來的,但一清先生不打領帶,所以就改造成戒指了。姐姐很寶貝它的。”
“咦,是這樣嗎?”伯朗把江戶切子的玻璃酒杯送到嘴邊,辛辣的冷酒流入喉間,很舒服。
“這條珍珠項鍊也令人懷念。姐姐說不管紅事還是白事都能戴,很好用。這是你外婆的遺物。”
“是嗎?”伯朗用筷子夾起油炸丁香魚。只要在兼巖家喫晚飯,餐桌上擺的一定是下酒菜。他多餘地擔心如果是不會喝酒的客人要怎麼辦這個問題。
“啊,這個胸針我也記得。雖然現在大家都不會再佩戴這個了,但我們年輕時很流行的。”順子拿着蝴蝶形狀的胸針微笑。
“我印象裏媽媽幾乎不太佩戴首飾。”
“那是因爲在伯朗君面前,她是媽媽呀。就算是姐姐,也會有許多其他不一樣的面孔。對我來說,她是姐姐;對她老公來說,她是妻子。根據時間和場合不同,還會是女人。”
伯朗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不過作爲兒子來說,或許不是很願意想象母親會露出很女人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