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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親愛的,欣奇,你知道我對這一切都糊里糊塗的!”
“問題不在於你的腦子,或者是被你當成大腦的灰色細胞。問題在於眼睛;問題在於你當時看見了什麼。”
“可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呀。”
“我剛纔說了,你的麻煩就在於,穆加特羅伊德,你不願盡力。現在注意,這是當晚發生的情況:不管那個來向萊蒂·布萊克洛克下手的人是誰,那天晚上一定在那屋子裏。他——我說他,是因爲叫起來更方便,但沒有理由認定就一定是男人而不是女人,當然除了男人都是下流胚這一點——呃,他事先給從客廳通向外面的門上了油,而這道門應該是被釘死的了之類的。別問我他是什麼時候乾的,因爲這會把事情攪渾。實際上,如果讓我來挑時間,我可以走進奇平克萊格霍恩的任何一家,並在半小時左右的時間裏隨心所欲地幹任何事情,而且神不知鬼不覺。弄清楚日工在哪兒,主人什麼時候出去、確切的去處、要去多久等等,用心就行。現在咱們接着想,他給第二道門上了油,這樣開門時就沒有聲響。安排是這樣的:燈滅,甲門——正門——譁一下子打開。晃動手電,說搶劫時用的詞兒。同時,就在我們大家瞠目結舌的當口,X——這樣叫最合適——悄悄從乙門摸黑溜到過廳,來到那個瑞士白癡的身後,朝萊蒂·布萊克洛克開了兩槍,然後槍殺了瑞士佬,扔下槍。結果,只有像你這樣不喜歡動腦筋的人才會以爲這是瑞士佬開槍的證據。然後等大家找打火機的時候,他飛快地溜回客廳。明白嗎?”
“是的,是——的。可到底是誰呢?”
“這個嘛,要是連你都不知道,穆加特羅伊德,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我?”穆加特羅伊德驚奇地叫道,“可我什麼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呀,欣奇!”
“用用你那叫作腦子的玩意兒吧。首先,燈滅的時候,每個人都在哪兒?”
“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的。你只是昏了頭,穆加特羅伊德。你知道當時你自己在哪兒,對吧?你在門背後。”